他知道自己越来越大胆了。但那是谁导致的呢?他轻车熟路伸手到妹妹贴身的打底衣下,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摸到了她内陷的乳头。
“又不穿内衣。”他说,大拇指绕着软弹的乳头根部转圈,划定地盘,“是不是一大早就等着你哥过来?”
大学毕业后他就没庆祝过圣诞节,但是偶尔过一次好像也不太坏。
“不要在这里啦……”谢尔斐又用泪眼汪汪的目光看他。
这是妹妹第一次想要拒绝他。白牧楚因此更紧地环住她的腰。
“可是我想看夕阳。”
“……那有别的地方也可以看到夕阳,你跟我……先别摸啦!”
“哥哥看看你湿了没有。”他的手贴着谢尔斐小腹挤进腰带往下摸索,直到她发起抖来,“哦,那么湿,肯定等不及去别的地方了。”
“别在这里……”她听上去要哭了,使劲拍他的手,却绵软无力,像是害怕被人发现,更像是在邀请他再过分些。白牧楚很乐意这么做,手指在肉缝里弯勾着来回捋动,湿润火热的黏腻让他怀念起早已过去的酷暑。妹妹热乎乎的吐息喷在他下巴上,咽口水的声音引诱他亲上她的嘴,劫持她的唇舌与呼吸。
球场另一头传来小小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带着球朝这边跑来了。
“哥哥,上楼去好不好?”谢尔斐终于找到力气说,似乎已经急不可耐,“……我想你在那里要我。”
“好。”这句话让他的阴茎硬得发痛,脑子还没转过来就答应了,“楼上?哪里?”
谢尔斐牵着他的手领他上了教学楼东翼。
爬楼梯时妹妹的一个女同学跟她打招呼,他俩的手又一次暂时分开了片刻。这个女孩似乎跟谢尔斐很亲热,“你哥?”她说,眼神在兄妹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又用手臂捅捅谢尔斐,笑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惊喜和隐秘的揶揄。
谢尔斐拍了她肩膀一巴掌,用局促的笑容赶她走。她的脸很红。
白牧楚眯起眼睛。
她用钥匙打开一间空置的小教室。白牧楚听说过她之前是社团负责人,放学后有时会和同学在这里一起看看漫画,给校刊写写稿子。虽然高三生没时间再参与社团活动,但看来钥匙还没有被收回去。乱丢在桌子椅子上的不仅有喝空了的奶茶,还有作文本和手帐本。在这里,紧张的空闲时间被珍惜地挥霍掉,一如他当年。
白牧楚看中了窗边一组两张拼在一起的课桌。
“趴上去,”他告诉妹妹,“腿分开点。”
课桌适合用来后入,白牧楚认为。学生与他们的课桌有长期亲密的联系,他们从睁眼到闭眼都趴在桌前进行所有活动,乃至从食堂端着打包的纸碗过来吃饭,除了洗澡和深夜回宿舍睡一次短暂的觉,几乎从不离开。他上学时如此,谢尔斐这样乖巧的好学生更是如此。
现在他们可以在课桌上进行的活动又多了一项做爱。
他把妹妹的衣服推到腰上,解开她的长裤。皮肤碰到冰冷的桌面时谢尔斐难受地缩起腹部,白牧楚于是将手掌垫在她软嫩的肚皮下。他亲吻少女的腰窝,舌头在里面打了个转,往下流连到尾椎,再滑下去。
并不需要坐太多准备,毕竟妹妹已经被他摸得很湿了,粉嫩的肉缝很快在他的亲舔下充满期待地轻轻开合。很快接替舌头蹭来蹭去的变成他早就直挺如教鞭一样的阴茎。
这一会白牧楚才想起离他最近的套子放在车里。毕竟谁也不会想到来开一次家长会能用得上这玩意。
那说明他之前的想象力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