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的都主动干活,还有小婴儿也在逃亡的路上,在襁褓里的只能喝一点米油,补充能量。
穆怀胜心软。
“陆凛,我办公室有一点白糖,明天提醒我给孩子们的粥加糖。”
“知道了爹。”
这一群在厂子四周流浪的难民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草席子当床垫,当被褥,也是暖暖和和的。
穆怀胜收进来的大部分都是一个年轻人或者两个年轻人拖拽着老人孩子的家庭,如果他不帮,这群人就要饿死了。
整个厂子陷入寂静,人都睡着了,一个人从草席子里走出去。
他爬出厂子,找到一个草垛,喊出来几个人。
“麦子,你怎么被打了。”
“麦子,里面到底有没有粥喝,会不会是骗我们进去,偷心肝脾肺肾的!”
“老子去了一趟,可以喝到粥,咱们进去把粮食偷走,自己吃!”
“好。”
这一群坏蛋从小打家劫舍,一路吃的饱饱的,谁施舍一点,就代表他家里有粮食有钱,一定要合伙偷走,再装作流民潜入下一家。
夜深人静。
几个年轻人从厂子墙上跳下去,猫着身子往厨房里面走。
一间宿舍内,陆凛抱着洗干净脚丫的小迟钻进被窝。
小迟跟小橙子不一样,不一定非要跟娘靠在一起,而且小橙子不允许有人跟她抢娘。
睡觉必须钻到穆瑶瑶怀里,除了自己,不允许有人碰娘。
所以今天陆凛靠着媳妇了,伸手还搂着她的腰。
穆瑶瑶正在做梦。
迷迷糊糊感觉天亮了,她下床朝着一个地方走。
她在梦里擦着眼睛,看到几个小偷正在搬厨房的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