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醉酒,除了作弄了身体不快,没有任何作用。
羡临渊将楚楚架下了楼,塞进了马车中。
“孟童,将楚大哥送回宅子。”羡临渊安顿好了楚楚,抬步下了马车。
“公子您去哪里?”见羡临渊没有上马车之意,孟童心下有些不安。
“你送了楚大哥便回医馆去吧,我走回去,不用担心。”
羡临渊冲孟童微微一笑。
这一笑,宛若夏日清风,抚慰了人心的躁动。
孟童看着羡临渊点了点头,“公子您万莫注意安全。”
羡临渊应了一声,便转身向医馆方向走去。
轻柔的风滑过羡临渊的脸颊、耳畔、脖颈以及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
今夜的风,不似前几日的柔和,添了几分燥热。
竟是要到初夏了。
羡临渊行至石桥上,向下望去,水波漾漾,他的心,许久没有如此的平和过了。
五年来,每日不是流连于王府和医馆,便是随同赢城奔赴异地,已是许久未得休息了。
从今以后,这般繁忙,怕是不会有了。
羡临渊心中说不出的怅然。
罢了,就当自己做了一场盛大的梦,一切,终于结束了。
羡临渊自地上捡起一块土石,抬手丢进喝水中,搅扰了映在河面上的月亮,晕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而后渐渐归于平静。
一番玩闹下来,羡临渊的心情似是轻快不少。
拿出锦帕拭去指尖浮尘,讪笑两声,估得自己如此大的人了还这般小孩子心性,不免自嘲一番。
羡临渊抬步回了医馆,月亮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从此以后,他的身旁再也不会有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