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蒸出来的,夏川萂吃着就跟甜津津的发糕一样,要说是蛋糕,应当是烤出来的。
烤出来应该会更香。
但即便如此,也足够香甜了。
老夫人特别喜欢这一口,为此还特地赏了范思墨一串七宝念珠。
嵌了佛家七宝的念珠和配饰可是老夫人的最爱,可见她有多满意这次范思墨的手艺。
范思墨拿着这赏赐有些烫手,战战兢兢跟老夫人禀报道都是夏川萂的主意,她受之有愧。
老夫人笑问夏川萂:“川川怎么说?”
夏川萂认真道:“奴婢只知道蒸饼里加枣子可能会好口味,但不知道枣子里还要加盐、油、鸡蛋这些调味进去,所以,这新枣糕就是思墨姐姐一人做出来的,与奴婢无关。”
范思墨感动道:“川川”
夏川萂和范思墨手拉手道:“思墨姐姐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只是随口说了个想法,只有思墨姐姐当真了,这才能做出来新糕点,否则,就是孩童的一句顽话罢了。”
这话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夏川萂可似真似假的说了不少话,但也的确只有范思墨会认真听,并且记了下来仔细研究。
这功劳,合该是她的。
老夫人笑呵呵道:“川川什么样我是知道的,思墨你费心费力,理当有赏。”
范思墨这才跪领赏赐,然后和夏川萂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老夫人摇头失笑:“这丫头,真是和谁都能玩到一起去。”
偏别人还都是真心待她,真是个天真无邪的丫头。
郭继业捡起枣糕狠狠咬了一大口,含含糊糊嘟嘟囔囔道:“就知道顽皮。”
老夫人:
罢了,少年人活泛些是好事。
晚上回去落英缤纷后堂,夏川萂一套睡前准备做下来,等郭继业洗漱完回来宽衣后就起身披着小毯子打算去自己小床上去暖自己的被窝。
但是!
郭继业堵在床边,她一起身,郭继业一个手指头摁在她脑门上她就摔了回去。
她再起身,再摁,再摔回去。
再起身,不等郭继业出手摁她,她自己就又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