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川萂也是有委屈的,此时也不免争辩道:“赵立哥哥明知道那香跟寻常香不同,他为什么不阻止奴婢呢?他对您那样忠心。”
郭继业:“他也是想我能多睡一会。”
夏川萂惊叫:“好啊,原来他真的提前知道!”
郭继业脸皮抽动了一下,这丫头居然诈他!
夏川萂继续道:“真奇怪啊,公子都没发现问题的香他居然能提前发现。哼,发现了还不跟公子说,他比奴婢还坏呢。”好一个阴阳怪气挑拨离间。
郭继业呵呵笑了两声,讽刺道:“夏川,你不去做间真是委屈你了。”
夏川萂故作好奇问道:“什么是做间?”
郭继业:
“你还挂不挂桃符了?”
夏川萂:“挂啊,现在就挂,”又冲新举着桃木符问道:“这回可以了吗?”
哼哼,无话可说了吧?
你们主仆间的秘密就不要拉上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了吧。
郭继业:“可以了,就挂这吧。”
夏川萂按着桃符,对郭继业道:“劳烦公子将绳子系在帐子撑杆上。”
郭继业啧了一声,站起身将桃符的绳子系好,然后又半跪在床上打量了一下,很漂亮,满意道:“行了。”
夏川萂拍拍手来到床沿穿鞋下床起身,没起来,腰带被拉住了。
夏川萂一时没忍住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头笑吟吟问郭继业:“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奴婢的?”
郭继业:“给我看看你的膝盖。”
夏川萂起身,又被拉了回去,夏川萂道:“还是不要看了吧,您看奴婢跑来跑去的,一点事都没有。”
郭继业:“你要的木匠给你派来了,明天让他来找你。”
夏川萂迟疑了下,还是道:“那就明天过来一下,奴婢给他大概说一下想法,就让他回去做吧,其实奴婢这里用不着木匠的,之前是公子太惯着奴婢了,这样让外人看了不好。”
郭继业:“哪里不好?”
夏川萂理直气壮:“会让人说闲话。”
郭继业:“那就让他们说。”
夏川萂:“奴婢不想成为别人嘴里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