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忙跟两人介绍:“虎子,这是砗磲姐姐,砗磲姐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围子乡的勇士,那头大野猪就是他猎的。”
虎子忙跟砗磲见礼,腰都要弯到地上去了,砗磲也回礼,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
砗磲对夏川萂道:“哪有让客人在外蹲着的道理,你也不请进来让咱好好招待,咱们也好谢过人家这些天照顾你呢。”
不等夏川萂开口,虎子忙告辞道:“您太客气了,咱们还有差事在身,就不叨扰了,告辞,告辞。”
临走还跟夏川萂挤眉弄眼的,看在砗磲眼中就很不尊重。
砗磲气道:“你就是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看把你带坏了!”
夏川萂讪讪笑道:“他们都是乡民嘛,自由散漫惯了,以后我都教他们,他们下次就不会了。”
砗磲看看周围,见没人听见,才带着她进了西跨院的门,正色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以后还要和他们一起?他们在围子乡,你在西堡,你想什么呢?”
夏川萂低头不语,用脚一下一下的踢着打扫的干净整洁的青石板地,一晃一晃的用沉默表达她是有想法的。
砗磲突然鼻子一酸,觉着这个妹妹出门一遭,回来就跟她生分了。
砗磲转身回屋,夏川萂忙跟上,砗磲跑了起来,夏川萂就一声一声的“姐姐,姐姐”的叫着跟在她身后。
金书将两人一前一后的跑过来,砗磲还一脸的愤怒,忙问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砗磲大声叫喊道:“你问她!”
金书去看夏川萂,夏川萂心虚的别开眼。
金书笑问道:“川川,怎么了?不能跟咱们说吗?”
夏川萂心道,早晚要说的,现在就说了吧,她就开口道:“我打算跟老夫人请命,回围子堡监督乡民们修缮邬堡。”
砗磲指着夏川萂对金书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才回来一天,就又想着跑了,你是能挖的动地,还是能挑的动水,人家修缮邬堡需要你去?!”
金书也沉默了,她自然跟砗磲一样,是不想和夏川萂分开的,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挽留。
夏川萂忙上前安慰两位姐姐,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嘛,我只是去围子堡而已,西堡离围子堡这么近,我可以时常回来探你们的。”
砗磲:“你还说,你还说,这么近,你怎么二十多天才回来呢?”
夏川萂:“这不是意外吗?现在邬堡内外流匪都肃清了,咱们都是安全的,当然就可以想回来就回来啊。”
砗磲还要辩驳,金书却是开口道:“川川,你还没跟老夫人请命吧?”
夏川萂点头,继续说她的打算:“围子堡那边的棉花要收获了,听阿大和阿二说,棉花收获期要有一个多月呢,这可是一大笔财富,老夫人也很重视的,我打算跟老夫人说去围子堡看棉花丰收,老夫人应该会同意的吧?”
砗磲冷笑:“哼!”
若是以采收棉花为借口的话,的确无可指摘,毕竟当初花费重金种植棉花的人就是夏川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