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夏川萂去看郭继业。
两人对视一眼,又纷纷将视线移开,不等夏川萂继续再想办法,郭继业就开口道:“就睡炕吧。”
夏川萂:
“哦,那行,那我我去洗漱。”
夏川萂跑去隔壁洗漱了,赵立摸摸脑袋,问郭继业:“那公子,小的还睡在这吗?”
郭继业瞥他一样:“你还想去哪里?”
赵立忙继续弯腰铺床,床单褶皱抚平,被子再拍击的更蓬松一些,枕头窝窝要窝出来,还要做什么来着?
床已经铺好了,他还要做什么?
“公子,要不要收一下图纸和书册?”赵立试着询问道。
夏川萂喜欢用纸写字,她在外头做记录的笔也不是毛笔,而是用布条绑着的炭笔,不用担心纸张晕染的问题。
从宴席回来郭继业就开始翻看这些图纸、文书、粗纸订成的书册,刚才上了炕,他又将没看完的搬上了炕,打算睡前再看一会。
郭继业道:“不用。”
好吧,赵立蹬掉鞋子盘腿坐上了床,等侯吩咐。
夏川萂在隔壁洗漱完,抱着棉衣穿着换好的里衣回来了,郭继业曲起两条腿,给她让路。
夏川萂从炕尾爬到炕里,然后将自己棉衣展开挂在床头架子上,这里靠近火墙,明天早起就可以有暖暖的棉衣穿。
夏川萂:“公子,要不要把你的衣服也拿过来暖着?”
郭继业:“不要。”
把穿的衣裳挂床头,什么毛病。
夏川萂“哦”了一声,看了看位置,又问:“公子要不要睡里面?”
她睡外面,半夜口干她可以伺候喝水。
郭继业拿过一张图纸比对,头也不抬的回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