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公子不知道。”
郑娘子:
“夏川,你很大胆。这么多年了,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大胆的小孩儿。”
夏川萂:“”
夏川萂乖乖听训。
郑娘子:“罢了,我也知道,我说再多,你也是听不进去的,你过来。”
夏川萂拎着蜂蜜跟着郑娘子来到了正堂台阶之下,郑娘子道:“跪下。”
夏川萂依言跪下。
郑娘子从袖口抽出一根两尺长的戒尺,指着夏川萂道:“你私自偷盗蜂蜜,我欲罚你,你服不服?”
夏川萂道:“大娘您说错了,这蜂蜜不是我私盗的,是我养的蜂蜜酿造出来,我的仆从送来给我的。”
郑娘子大怒:“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公子的,未经公子允许,就私自将蜂蜜送人,你这不是偷盗是什么?”
夏川萂张了张口,无从辩驳,但她还是强调:“我没有私盗公子的蜂蜜。”
郑娘子冷笑一声,也不同她分辨这些,只道:“伸手!”
夏川萂依言伸出了左手,右手她还要作画写字。
郑娘子抡起戒尺狠狠敲在她伸出的左手掌上,只一下,一道血红的血愣子就快速从她掌心升起,一开始夏川萂还发楞,反应了一下才是钻心的疼痛,疼的她“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然后用右手捂住左手瘫软在地上。
太疼了,她觉着比上次被打的半死的时候还要疼。
夏川萂瘫在地上哭了起来,郑娘子却是不为所动,怒道:“伸出手来。”
夏川萂这边的动静引起了院子里的其他人来看,砗磲和金书也出来了,砗磲手上还拿着一缕棉绒和手搓的棉线,金书手上拿着弓箭,头发脸上衣服上还沾着棉绒。
两人见夏川萂瘫在地上捂着手哭,忙扑过来喊道:“川川,川川,你这是怎么了?”
郑娘子冷笑一声,道:“姑娘们且让让,妾身要管教奴婢,姑娘们还是冷眼旁观莫要插手吧。”
砗磲护着夏川萂怒视郑娘子,问道:“她犯了什么错,要郑娘子如此急言令色动用私刑?”
郑娘子嗤笑一声:“私刑?妾身若是动用私刑,就不会在这正堂前大明广众之下了。你问她犯了什么罪名?偷盗罪名可否?”
砗磲惊问:“她偷了什么?”
郑娘子:“蜂蜜。”
砗磲:
砗磲底气也不足了起来,只是道:“如果真罚不可,那也要公子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