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恬一个人走在雪地中,神情自若。
仿佛刚才激烈的情事对她没有一点影响。
舒予回来了,吕非然身边女人又热闹起来了。
她没兴趣和很多女人抢男人。
但是一想到,她还没有利用吕非然做一些让林知书心碎的事情,觉得有点亏。
吕非然拳头狠狠打在床榻上,柔软的棉花陷入,还残存着她的气息。
她走的毫不留情!头也没回回去就不要他了!
不可一世的公子哥第二次被女人甩了!
不同于上一次在国外被舒予放鸽子的羞辱,这一次,吕非然心中怒火翻腾,除了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之外,竟然还有些若有似无的心酸之感。
男人站在楼上卧房的窗户前面,看着院子里渐渐远远去的小人。
走之前,她毫不留情吃下避孕药,生怕有一点点意外发生。
吕非然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打击的很严重。
她埋怨他为什么还会给林知书找资源,却从未跟他提过也要这些。
他带着怒火的眼盯着渐渐远去的人,觉得很受伤。
她又没跟他提过这些,他以为她不需要。
他也才回国不久,手里面能接触到的影视资源没那么好。
边边角角的角色他都给林知书做人情,他想给她找个好剧本,一直还没有等到。
她怎么不试试跟他撒娇示好,就像从前一样花他的钱,那样理所应当的神情,带一点小骄傲和精打细算。
回不去了吗?
呵呵。
夏恬回到家里,把吕非然的东西打包好已经是凌晨以后,提前下单预约了跑腿,准备第二天送到金水岸的别墅里。
她拖着满身的疲惫,感受着小腹上残存的胀痛。
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吃避孕药,很容易激素紊乱。
狗男人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竟然在那个时候抓住她伸向床头柜拿安全套的手,他残忍的说什么要她好好感受他?
他有什么可感受的?
夏恬沉沉睡去,这一天的折腾很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