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将门关上,背靠着门堵着,笑吟吟地望着许一山说道:“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以这种口吻调戏,许一山顿觉嘀笑皆非。
他想回去自己房间,可是阿丽的身体堵在门边,显然是在防备他出去。如果用强,又怕引起误会。现在的阿丽,于许一山而言,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她似乎肆无忌惮,全然没将白玉和他放在眼里。这个饱受家暴虐待的女人,心里究竟埋藏着多少仇恨,可能只有她自己清楚。
“想知道火车上的事吗?”阿丽主动挑起话题。
许一山点点头,紧接着又摇摇头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你必须知道。”阿丽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你们男人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她这一棍子打倒了一片,许一山不满地嘀咕道:“你太武断了吧?”
阿丽沾酒就醉,这是事实。张志远是不是真的醉了,她说不清楚。
她只记得朦胧中有人在摸她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张志远一张笑眯眯的脸。
那时候的她心里还是很抗拒的,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但张志远不让她起来,他的一双手很有力气,死死将她按在铺上,将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阿丽,你不要动,我张志远承诺,养你一辈子。”
阿丽怎么会轻易相信他,她张嘴想喊,还没喊出声,嘴巴就被张志远的嘴堵上了。
她惊慌、惶恐,内心生出来巨大的恐惧。
阿丽到底是个正值青春旺盛的年岁。与王猛关系不和,已经让她忘记了男女间最美妙的欢愉。
她与王猛已经形成了事实上的分居。尽管两人还在一间房里睡觉。但两个人再也不愿意睡在一张床上。往往是王猛睡床上,她倦缩在沙发上。
当然,王猛不会放过她。他兴致来时,会扑到她的身上折腾她。遇到反抗,王猛的拳头便会下雨一样往她身上招呼。
心里没爱,就是行尸走肉。阿丽已经彻底忘记了那种令人心颤的悸动。
张志远显然是个花中高手,他吻着阿丽。
阿丽浑身便软瘫了下来,一种久违的激动慢慢滋生出来,且愈来愈疯狂,以至于张志远在将她的衣服解开时,她还浑然不觉。
许一山听得面红耳赤,他舔了舔嘴唇,“这么说,是张志远用的强?”
阿丽垂下去头,低声道:“你以为我阿丽是个淫荡的女人吗?我是真的没法反抗他。你知道吗?那时候我最盼望的就是你们推门进来啊。”
阿丽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来一大把钱,往床上一扔道:“这都是张志远给我的,他很有钱,是个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