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挽留,只是杀害最好朋友这罪名,她背负不了。
可留下来的人群却嘻嘻哈哈拉扯她的衣服。
"终于说破了,这下可以不用再顾忌了吧"1
顾舒染的衣服被撕破,还有人拿着手机将这荒谬的一场闹剧拍下。
而陆知言,从头到尾没有回头。
顾舒染强忍着痛意,拿着那碎裂的酒瓶对准人群撕心裂肺喊道:"别碰我!"
一群人纷纷顿住,顾舒染才跌跌撞撞跑到路边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医院急诊科内。
两个护士正在帮她挑膝盖处的碎玻璃:"小姑娘,你到底怎么了真的不用报警吗"
顾舒染麻木地摇了摇头:"姐姐,没事,我自己摔的。"
结医药费时,她拿出当掉镯子换来的银行卡。
看了半晌,她苦笑一声。
没想到,陆知言没用上,倒是她先用上了。
在医院住了三天后,顾舒染回了出租屋开始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顾舒染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周遭。
这个她和陆知言精心布置的‘家’,此刻像个笑话。
过往回忆的一幕幕在顾舒染的脑海中浮现,又交织着那一夜说破一切的陆知言。
那充斥着恨意的冷漠眼神挥之不去,每每让她从被霸凌的噩梦中惊醒。
知道陆知言是时微的哥哥后,尽管知道他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她还是在极力说服自己将这三年的恨意压下。
没人知道时微对她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