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谣摔到骨裂,打算请病假,谁知园长劈头盖脑就将她给解雇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雪上加霜。
郗司铎温柔安慰着,余光瞥着盛微蓝面色不好看,故意说道:“姚谣别怕,我养你。”
“真的吗?司铎哥哥……”
盛微蓝扑哧笑了出来。
“这么蹩脚的小三,我都替你寒碜。既然她这么上赶着做妾,那改天我就按纳妾的流程去她娘家走一趟。怎么样,我很贤惠吧?”
姚谣激动不已,喜悦旋即被盛微蓝打断,憋得脸色发青,还要装柔弱卖惨,电话已经挂断。
郗司铎直接命令:“明天去跟姚谣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要再让我见到她,我就打断她另一只腿。”
“姚谣可以告你故意伤害,但她大度不计较,说只要你去道歉,就不会告你。”
郗司铎耐着性子,揉了揉太阳穴。
盛微蓝上下打量着他,摇摇头。
“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智商……唔,应该只是看上皮囊,五年,也要看腻了。”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嚣张样子,让郗司铎都气笑了。
要不是为了那份该死的合约,他真实巴不得她吃牢饭,看会不会老实点。
这一夜,郗司铎睡得很不安稳,梦境反反复复是盛微蓝吐血那一幕,真是活见鬼。
迷迷糊糊睁开眼,瞬间吓出冷汗。
只见那女人不好好睡觉,坐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他那处比划。
见他醒了,盛微蓝阴测测开口:“那位姚小姐提醒了我,有后妈就有后爸。该怎么以绝后患呢?”
郗司铎差点一脚把她给踢下床,坐起来低吼道:“深更半夜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