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的真诚,苏四郎的情绪也被感染。
他对柳氏说,“母亲,你信我!”
“我这次会好好院考的,往后再替小妹找一门好亲事,你不用担心!”
柳氏看着苏四郎的眼神,虽然带着惊讶和不信任,却也只能点了点头。
她不想给儿子添乱。
但是这封信函终究是影响到了柳氏的心情,当夜柳氏整个人便觉得不舒服,即使服了药也没有半点好转。
“这是心病!”妘娇对苏四郎说,“给娘一点时间缓缓!”
此时,两个人都坐在院子内。
今晚没有圆月,漆黑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星辰。
苏四郎沉默了片刻,还是开口了,“娇娘,你真的觉得我能考进白鹤、白鹿书院吗?”
“其实我父亲在世的时候,是希望我十八岁后再参加科举,他说我火候还差的很远!”
这是苏四郎第一次和妘娇提起他的父亲,妘娇借着薄弱的星光看着身边的男子。
她肯定的回答,“爹这么做,不是不肯定你,而是惜才!”
“他希望你有十足的把握再去参加科举,然后从此一路无阻!”
“可我不这么想,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
苏四郎眼眸微微一怔,那张清冷的面容却难得的露出了淡笑,他回答,“好!”
啧!妘娇心想我眼光真好,这男人笑起来更俊了。
这一夜,苏四郎却没有睡好。
新家哪里都好,既宽敞又明亮。
可也是因为宽敞,他和妘娇分屋睡了。
明明只把她当孩子看,他怎么会觉得有些不习惯,还有淡淡的失落?
或许是被母亲的情绪影响了?
……
柳氏这一病,家里的家务便落到了苏小妹和妘娇的身上。
做饭什么的妘娇倒是还好,可她却不喜欢洗衣服,她早已经习惯了洗衣机。
可她也不能指望苏四郎一个男的,拿着洗衣服的盆去河边和一群女的蹲一起洗衣服,而苏小妹年纪又太小。
妘娇想了想,便去找了住河对面的唐氏,希望她能帮自已找一个做家务的人,每天的钱都是日结的。
“你真问对人了!”唐氏拍了拍手,“三田他家的,最近正在找活做呢!”
但是,这位三田家的娘子羊氏却是个精明的,一听了唐氏的话,就想着苏四郎是男的,不管家里的事,而妘娇和苏小妹是孩子,肯定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