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意听着他的呼吸声,终究是没忍住,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太清:“你现在怎么样?”
她的呼吸不可避免就洒在他的耳侧。
梁肆哼了声:“白洗了。”
其实他以为把人拐回家里后,可以在这方面有一点克制的,但真碰到了,什么都是虚假的。
偏偏这日子还得过一周。
沈初意耳朵红红的,漆黑的环境下,她心跳如鼓,试探着去碰他,“我……”
可惜,她对他的身体没什么熟悉度,没有身高估算,小手**,碰到的是他的腰。
男人的腰是能乱碰的吗?梁肆喑声:“你摸哪儿?”
沈初意声如蚊呐:“没有,不是,我就是,可以试试,“你不要再用冷水了。”
她说得前言不搭后语。
梁肆听懂了,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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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初意在生物钟中醒来。
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还有一点点发愣,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撑床下地时,手腕还有轻微感觉。
昨晚的记忆重回眼前。
他前一个冷水澡真的是白洗了,她本意是想让梁肆安稳睡觉的,想着应该不是很难,毕竟片里都很短时间的。
然而,真正实操才知多累。
不仅是久,也有别的超出她预计的缘故。
而且,不仅仅是这点儿,梁肆还不停亲她,从耳朵到脖颈,若不是她生理期,绝不止这么点地。
沈初意以为这事一次结束,压根没想到一夜时间里还有第二次,好在这次半途他放过了她,还帮她洗手。
她后来没脑子去想别的,直接在他的按摩下睡着了。
如果是全程,沈初意怀疑今天还能不能去上班。
她学的是动物医学,早在上学期间见过无数动物的器官,羞耻劲儿已经过去了。
但想到荒唐的夜晚,她还是不禁羞涩,立刻拍了拍脸,拍到一半又想起来昨晚碰过哪儿,飞快收回去。
换衣服时,沈初意才看到睡裙皱巴巴的,凑近看,肩颈处还有红色印记,还好不太明显,还好上衣能遮住。
她出门后,在院子里看见了梁肆。
男人坐在椅子上,正逗着小五,长腿悠闲地舒展着,懒洋洋地训着:“小点儿声。”
小五看见沈初意,立刻停下玩闹,奔到她身边。
梁肆回头,眼眸清俊。
四目交接上,沈初意刚才使劲甩到脑后的记忆又冒了出来,眼神止不住地往他腿间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