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听得一笑,还有人哄人之前这么说的。
他一笑,沈初意反而不自在了,晃晃手里的牵引绳,“笑什么,不要算了。”
“要的。”他说。
随着临近中午的时间,平山街上的游客也多了一些,唯独他们两个人逆行之中。
回到车上,将东西放下,沈初意从包里取出湿巾,“等下,这锅放了好久,都有灰,我给你擦擦。”
梁肆懒散地张开手臂,看她认真的动作,忽然开了口:“有想好怎么哄我吗?”
沈初意看他一眼,“你怎么一直记着这个。”
“如果我不记得,那这件事就没人记得了。”梁肆余光看小五,“小五,是不是?”
小五不知道,也不会回答。
沈初意小声:“我记着呢。”
梁肆眉梢抬起。
沈初意不住点头:“真的。”
她眨着眼,宜喜宜嗔,任谁对上这张脸也生不出气来。
虽然她还没想好怎么哄,但她觉得,梁肆应该很好哄,先前那次,亲一口就好了。
最多这次多亲几下?
将高压锅送给陈敏后,陈敏知道他们要出去玩,就没有多留,只是临出门前,随口道:“你同事是搬家了,我有段时间没看到他们了。”
赵长羽搬家那天,她正好去医院复诊,错过了。
沈初意知道她说的是赵长羽,看了梁肆一眼,淡定下来:“嗯,他也早就离职了,现在已经不是我同事了,下次见面,就当陌生人就行。”
陈敏说:“那也不用这么冷漠吧。”
沈初意说:“本来就没有多熟,我不太喜欢他。”
如果是以前,陈敏可能会说几句,现在也就没再多说。
进了电梯,沈初意说:“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我妈妈。”
梁肆插着兜,悠闲道:“想说就说,人已经走了,说了结果也一样。”
沈初意说:“我自己不喜欢被瞒着,但是她身体不好,不太想让她知道当年的事。”
陈敏在工作上一直是自信的,甚至自负,如果知道赵长羽一家可能还记恨当初的事,势必也会耿耿于怀。
“不说了。”她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