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梨歪头,天真,“爹爹骂爹爹,米礼貌!”
“是的,你爹就是人骂多了,才得了你这么个祖宗。”
傅应绝坦然,现在也不心疼她在外头学得要死不活了,一看见那Duang大个小红人就恨不得将这娃娃提出去。
他提着折子凑到自己脸边,长指点点上头龇牙咧嘴,跟朵大呲花一样的小人。
生硬地“哇”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好别致的夫子,你画的?”
“嗯嗯!梨子画,不是夫。。。。。。。”
“嗯嗯,爹知道。”
“不是的,有爹爹,上面有爹爹~”
傅应绝面不改色地指着被她画得憨态可掬,十分用心勾画的胖梨,“好好,这个是爹是吧。”
“画得很好,爹喜欢。” 傅锦梨懵,小手揣着,急得打磕巴,要解释。
傅应绝想不明白这样一颗软乎的梨子是怎么吐出如此冷冰冰的话的。
他从善如流地捂住小孩儿的嘴。
笑容满面:“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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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反手将折子就压在了最底下,也不知哪个年月能再翻出来重见天日。
————
傅锦梨除了学宫跟武场,一有空闲最喜欢的就是跟着傅应绝去中极殿。
热闹,太热闹了。
她爹在上头骂,大臣在下头嚎。
小小的胖丫头端着凳子在角落听得心生向往,张着嘴巴认真得恨不得拿笔记下来。
学无止境,爹爹教的都是好的。
等傅应绝训得差不多,将几位犯事儿的大臣打发走,她她屁颠屁颠地就跑上去。
叫她爹验收成果。
傅应绝喝口茶,双腿交叠,刚动了气,但是并不妨碍他收放自如。
瞥一眼跃跃欲试的胖丫头,
随意道,“想说什么。”
“爹爹!”
“嗯。”
“是坏大人,不听话,不听话爹爹骂,骂完要夸夸这个叫,一个甜枣,一根棍!”
傅应绝赞赏,“学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