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意远态浓,冰肌最匀,纤薄的细腰,蕴含着难以言喻的爆发力,背肌在晨光中尽情舒展。
泼墨乌发散落下来,垂落腰线,腰侧牡丹若隐若现。夏连翘看着看着脸上就开始发烫,想起他削窄的腰肌起伏时的风光,淡然的神情动情时的风姿,唇瓣夹吻不断,剑痕如血。素来清冷的道人不知与她缠绵多少次,哄她轻解罗裳,自榻上滚落地面,又从地面走到窗边,从窗边走回榻上。将曾阅览过却不曾深入研习的道家秘术一一用在她身上。
凌守夷觉察到她的目光,转过身来,“连翘……”
夏连翘再次注意到他无声的,渴求的视线。
……她脸更红了,喉咙也开始发干。
由衷怀疑刚刚这人是在勾引自己。
虽然有被勾引到,她还是努力地顽抗敌方瓦解她意志的企图,坚守阵地,绝不肯退步。
“不行不行,会死的。”
剑修习剑,对腰、肩、髋都有很高的要求,体力又实在太过可怖,更遑论这位还是剑修中的翘楚。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她怎么恳求他都当没听见,攀着他劲实的肩膀,被一次又一次抛到浪巅的感受。那一刻,她真的以为她会被他活生生*死。可惜的是,她也是修士,还是化丹修士。
……这一整晚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连翘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无心之言,对于眼前的少年而言,又是怎么一番刺激。
凌守夷呼吸一顿,原本偃旗息鼓的欲望又顺着四肢百骸熊熊燃烧起来。
凌守夷言简意赅:“你是修士。”
夏连翘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爽死也是死……”
对上凌守夷骤然变化的视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虎狼之辞。
接下来的事,基本已经由不得她做主了。在她自爆卡车承认她昨天晚上的眼泪都是爽到哭出来的之后,凌守夷绝不肯再轻易放过她。
刚通心上人心意相通的少年是喂不饱的野兽。
床帐落下,夏连翘还在试图挣扎,搂着他脖颈,小声说:“白大哥会发现的……”
凌守夷咬她耳朵:“我落了结界,他进不来。”
“可白大哥毕竟也是化丹修士……”
“不许说他。”凌守夷不假思索,果决驳回,这次咬住了她脖颈。
他看着她的唇瓣,曾经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她这一张嘴为何总说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话。
那时,他被气得无言以对,只想一个禁言咒叫她闭嘴。
到后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开开合合的唇瓣,只想附唇上去堵住她滔滔不绝,快如走珠的言辞。
凌守夷敛眸,心中万千情潮涌动,卷起她小舌与之共舞。如今,他终于用上自己梦寐以求的方式。
以吻封缄。
捋去她很快汗湿的发丝,他一眨不眨地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可为什么,还是不够?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