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歇斯底里的狂笑。
他在地上打着滚,笑到肚子疼,笑到精疲力竭。
才拿起盒子,打开盒子。
赫然是一只绿水鬼趴在里面,发出绿莹莹的光泽。
走秒声,自然是来自这只劳力士!
哪有什么定时炸弹!
方舒拿着这块劳力士,左看右看,也判断不出真假。
他对于这种名贵腕表,并不熟悉。
鉴于母树大红袍、安吉白茶的纯假,基本上可以推测出,这只绿水鬼,也不太可能是真的。
他妈的,原来是在耍我!
这恶作剧!
费了方舒一个多小时。
再次钻进被窝,可这次怎么也睡不着。
这件事,处处偷出诡异,他现在又想不明白了。
之前以为理顺的逻辑,原来根本就不是什么逻辑,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而已。
四个大汉打上门,自己躲进被子里后再出来,就全都消失不见了,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不但不对付自己,还说要惩罚他的同伙,不仅如此,还给自己送礼!
对了,四个彪形大汉,他可是对过阵的,虽说在他手底不经揍,但他知道,他们都是力量型的。
那棒球棍打下来,棉被消解不了那么大的力度。
再说,棉被再怎么牛逼,也挡不住尖刀刺入吧?
可是自己从头到脚,毫发无损。
而且,从头到尾,连一点疼痛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四个人刚要出手,就被这个中年男人阻止了。
也就是说,自己躲进被子里的那一刻,中年男人正好赶到冲了进来。
那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并非打在被子上,而是发生在中年男人和那四个大汉之间。
换句话说,那四个男人,是被中年男人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