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进来时,宋雅琴正好走到了许飞的座位处,看到许飞跟书记说话,也就停在了那里。
在座的人都知道,许飞肯定是要有事了,而且大概率是工作上的事。
体制内的人,对于工作和喝酒,表面上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许飞回来后,就跟宋雅琴刚好站在了一起。
“宋乡长,我有个不情之请,请你暂时把给方乡长敬酒的机会让给我,我敬两杯酒后,就把方乡长还给你,你看可好?”
这许飞说话文文绉绉的。
宋雅琴面上又红了红,微微笑着,点头说:“好”。
大家都笑了,好像方舒就是宋雅琴的,暂时借给许飞一用似的。
“方乡长,组织部来电,有点急事必须立即去处理,今晚不能陪你尽兴了。我刚刚跟书记请了假,但我必须敬了这两杯酒才能走。来,我先干为敬!”
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将杯口朝着方舒的方向,如探照灯一般晃了晃。
喝完也不坐下,一只手端着杯,一只手拿起分酒器,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
再次一饮而尽,同样杯口如探照灯一般晃几下。
许飞做的面面俱到,方舒心里也表示佩服。
“许部长客气了!”方舒站起身,端起酒杯,连着干了两杯。
许飞双手抱拳,连连作揖:“各位领导,方乡长,尽兴尽兴,告辞告辞。”
方舒看到许飞走出包间那一刹那,忽然回头望了自己一眼。
那眼神不复之前的温度,冷到漠然。
说到底,还是陌生人,方舒这样想着。
宋雅琴走到了方舒身边,“方乡长,这一桌就我跟蔡主任两女的,她怎么做我跟着行,你可要给我面子哦。”
方舒正想着怎么接话,就听到蔡思敏喊了起来,“不行,宋乡长,你不是我,你们得喝出创意,否则我们坚决不同意!”
其他人听了,也跟着起哄:
“蔡主任跟宋乡长明显不一样大,方乡长可不能只是一个喝法!”
“两位美女领导,海拔确实不同,方乡长喝起来自然是有所区别的,方乡长,我说是不是?哈哈哈。”
都用的一种修辞手法。
宋雅琴娇红着脸红问道:“我不跟蔡主任一样,那,方乡长,你看怎么喝?”
“你的意思,是方乡长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劳作色眯眯地瞄着宋雅琴的胸脯,色色地说道。
宋雅琴的脸更红了,“劳乡长都发话了,怎么喝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