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然,你怎的那么无趣。。。。。。
还不够明了吗?
还要问什么?
难不成非得要这心死的透透的,才甘心吗?
“青然,时间不早了,睡吧。”
齐衡之搂着她躺下,宽厚的胸膛依旧是把她裹的紧紧地,生怕她冷着了,冻着了。
烛火还未熄,周雅思忖了良久,还是问了一句,“明日除夕,可否让人给我母亲去一封书信。。。。。。”
“青然!”
齐衡之骤然起身,那一双眸子里满是清冷。
“我记得之前与你说过,进了齐家的门,周家的人和事与你就再无干系,怎的你还念着周家?”
“那是我母亲!”
周雅满腹委屈,她眼圈儿忍不住发红。
十年了。
她大婚后回门儿都没有过。
就仿若周家没了她这个人,从未给她来过信儿,而她也从未回过周家去。
“母亲又如何?别忘了当初你是被卖给齐家的,几乎是要了我当时手里的全部家当!”
“所以这些年你都怨我是吗?若不是我,你还当着你的公子爷,你手里的那些产业足够你潇洒肆意,更用不着听我训斥接手这齐家,所以你嫌我无趣,你怨我耽搁你娶心爱之人,如今更是耽误你的子嗣,耽误你朝堂晋升,明明你这次战功卓绝,陛下却也只是给了你一些寻常封赏,设了宫宴看似宠你,实则实际的权力一样都没给你,一切都是因为你娶的人是我,对不对?”
周雅咬着唇,她不是没有思量过齐衡之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