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院子里的水缸也见底了,便说一会儿让她家大娃和二娃来帮忙挑水。
郑霜儿走后,王大夫又来了,却没急着去里面看姚灼,而是让严之默坐在院子里,给他瞧了瞧,之后咂咂嘴,招呼苓哥儿打开药箱。
里面是配好的几副药。
“这几日你的药想必又断了,这些天记着再喝起来,家里旁的活计都先放放,切记不要劳累过度。”
严之默这几日自然也察觉到,自己先前好不容易养好一些的身体,又差了下去。
可因为无暇给自己煎药,再加上不想让姚灼担心,日日都是硬撑。
收了脉枕,合上药箱,王大夫竟就起身要走了。
见严之默一脸意外,王大夫老神在在地捋了捋胡子道:“我那师兄的医术远在我之上,他若说无碍,我也不必瞧了。”
说罢就领着苓哥儿走了。
只是没成想这王大夫和梁大夫还是师兄弟的关系,可为何梁大夫未曾提过?
不过记得当日方老三提了王大夫,那小药童倒是一下子上心了不少。
再说这师兄弟二人,一人在县城开医馆,一人在芝麻大的小村子里当草医,想也知道应是有段故事的。
但旁人私事,严之默出于礼貌,也不会过多打听。
待把手里的药包放进灶房,严之默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没做完,随后一拍脑门才想起来,后院的鸡好几日没喂了!
他急忙出门去后院查看鸡窝,原本他是不懂这些的,但那日姚灼出事前他刚好看书看到这节,说是鸡饿上一两天不至于如何,但若天就不好说了。
本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尸横遍野”的画面,但好在六只鸡里只有一只有些蔫吧,另外的五只看起来精神还好。
不过后院的篱笆已经被啄破了,鸡大约是自己从里面跑了出来,捡了地上的虫子和草籽吃。
严之默赶紧给水槽里添了水,又去灶房抓了一把喂鸡的秕谷,还有一些放了好几天已经不新鲜的青菜,都一起切碎了混在一起喂了。
最后把那只蔫吧的鸡单独抓出来圈在一旁,放了点吃的和水,想着它要是撑不住了,就直接炖了。
至于补篱笆这件事只能往后放放。
他在这里手忙脚乱,弹幕粉丝因为姚灼终于顺利回家而暂且精神一松,调侃的状态又回来了。
【谁能想到最终承受了一切的是小鸡仔子】
【灼哥儿,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啊!!】
【默宝,赚钱很行,做饭很行,其它大大的不行】
【那方面行就够了v】
【前面的车尾气甩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