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家,则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登时都没脸继续在这里呆了。
不仅如此,由于严之默的禁令是下给“全家”的,有那没有分家,家里人口多的,早就看不惯自家人的作为,却因此受了连累,顿时家里也起了矛盾,兀自争论不休。
严之默没有去理会,他是有带着全村挣钱的心思,但那也得分人。
何况事先也和村长商量过,村长很是赞同。
借这个机会,能给村子里有些知名大嘴巴和搅屎棍子提个醒也好,省得成日里到处挑事。
事情安排完毕,村长就让大家散了。
又有一些人追上来,问了严之默更详细的问题,严之默便没急着走,都一一解答了。
不过却没几个人追问收果子是做什么的,大抵都怕多嘴问了,也没了卖果子的资格。
总之先把钱挣到手再说。
村里人的动作比严之默想象中还要快。
当天傍晚,就有人来敲门送果子,严之默称了重量,检查了品质,结了十斤的价格,一共十文钱,当场付清。
那送果子的汉子乐呵呵地走了,走出两步还高兴地把儿子一把捞起来扛在了肩头。
但过了两三日就明显发现,参与进来的人,也比想象中的要少
原因无他,实在是咬人树咬人的威力,很多人都招架不住。
虽然严之默给出了笔筒菜的方子,还经过了王大夫的改良,可很多人还是受不了那又疼又痒的滋味。
所以在新一批蜡烛做出来前,稳定来送果子的,基本已经局限在了固定的几家。
短短五六日,这几家基本都在严之默这里,凭借采果子,换到了大几十文钱。
其中便有信了姚家的说辞,提前卖粮被坑了的人家。
他们对姚家有多嫌弃,对严之默和姚灼就有多喜欢。
后来几次送果子时,还会偶尔送点别的东西,自家种的青菜、做的腌菜之类的,一来二去,关系都好了起来。
很快,又一批蜡烛投入制作。
方二娘和姜越忙着手上的事,姚灼在屋里闲得发慌,也出来帮忙。
严之默也在脱模,只不过脱的是他的肥皂。
如今过了大约七日,肥皂的表面摸起来已经是硬邦邦的。
他便暂且小心拆出来一个,用刀切下来一片,看了看切面,果然里面还是比较绵软,不过不妨碍试用。
因此这日大家干完活,就见严之默端了一大盆水,拿了一块从未见过的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