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不知道。
手伤了不知道主动告诉他,发现他去旧金山就认为他金屋藏娇,她连问都不问,就觉得他不在意她。
她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口口声声让他别不要她,但她什么时候要过他?
厨房的灯光昏暗,被他伟岸的身躯遮挡大半。
他那双深邃的眸隐没在暗影里,是谁也无法察觉的伤感和失落。
他舌尖抵腮,轻笑一声,“还是欠收拾。”
下一秒,她的细腰被炙热的手掌扣住,被迫坐在了流理台上。
“哥哥?”
时凝惊呼出声。
不知道是这流利台太凉了,还是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的。
沈令琛沉声暗哑:“不是凝凝说要在家里,嗯?”
“……”
时凝语塞,脸红了一片,渐渐咬住了下唇,防止破碎的声音外溢。
“刚才不是说我会着凉?”他不怀好意地笑,“现在,热么?”
烫得要命。
时凝羞愤至极。
怎么会有人说起荤。话,也这么气定神闲的啊?
她气得咬牙,趁机报复狠狠咬他。
殊不知在他看来,全是她对他的诱。
沈令琛轻笑,贴着她的耳朵,喉结滚了滚:“凝凝这么会咬,可不能厚此薄彼。”
混蛋!
人前冷情禁欲,人后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