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正在举办定期活动,同学们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展览拍卖。
Cher性格开朗,而且徐斯聿很会伪装,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傲慢冷漠的男人。
“只可惜今天老师不在。”
Cher一边瞧那些摊位一边跟池嘉言聊学生时代的回忆,“言言,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打的电话?去年你的毕业作品卖了好多钱。”
池嘉言下意识瞄了徐斯聿一眼,回答的声音轻轻的:“嗯。”
身边的男人稍稍落后了几步,在一个摊位前站定。
摆摊的学生热情的向徐斯聿推荐自己手工制作的作品,徐斯聿垂着眼睛,认真聆听对方的讲解。
走在前面的两人回头发现了徐斯聿的举动,Cher扬手告诉徐斯聿,他们要去画室转一圈。
“你找不到的话问问路上的学生,”Cher开口说道,“是四楼的画室。”
实际上徐斯聿比池嘉言更熟悉这个学校,池嘉言看过来的目光有些窘迫,尴尬地安抚Cher的担心:“我们走吧,他不会迷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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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毕业还不到一年,但池嘉言觉得学校的环境陌生了许多。
画室永远是一副杂乱的样子,摆在地上的学生作品看起来比他们那一届还要多。
Cher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池嘉言同样被吸引了注意。两个人扒在窗户上,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哇看到这个画室我就想起那些通宵的日子。”
Cher感慨道,“椅子我都睡塌了好几条!”
池嘉言小声地笑,言语间有点小得意:“我都是坐着睡觉的。”
Cher觑过来,不屑地笑:“然后睡醒脸上全是颜料,每次要洗好久。”
与此同时,在摊位滞留的男人并没有挑选到钟意的物件。
他离开摊位,随即循着记忆,准确找到了那一栋教学楼。
有些习惯一下子真的很难改过来,徐斯聿走到教学楼习惯性地转弯,接着走向了对面那栋教学楼。
等到男人站在熟悉的位置,瞧见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才恍然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徐斯聿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好在当下他已经不用再当那个阴暗的偷窥者。
那边两个老同学的聊天仍在继续。
“刚刚你老公在,我不方便开口。”
Cher对着池嘉言手上的戒指看了又看,显然发现了异样,“言言,这好像跟我在网上看到的照片不一样?我记得几个月前你那枚戒指不是这么镶嵌的。”
“那不是你们的婚戒嘛?”
Cher十分疑惑,“你怎么不戴婚戒啦?”
池嘉言不好意思讲自己的婚戒与其他人有些区别,这次蜜月池嘉言挑挑选选,带了五六枚戒指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