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瑾一手持书册,一手揽过她的腰肢,揉着她腰间那块软肉,声音轻轻飘过她的耳垂,“念兰的腰肢,一只手便能握住,便是盈盈一握。”
姜念兰有些痒,“咯咯”笑了两声,问道:“那哥哥的呢,哥哥的腰肢,也是?盈盈一握吗?”
“这个成语是用在女子身上的,男子和女子大不相同。”
姜念兰抢答道:“这个我知道!哥哥身上有很多和我?不一样的地方呢。”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又指着自己的胸口,颇为自豪地说:“我?有的,哥哥却没?有呢。”
东宫的地龙热,每次一进来,姜念兰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褪去繁冗的外衣,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布料绵薄,隐隐透出白皙晶莹的肌肤,浮动着煜煜流光,楚南瑾的视线往下挪,便可清晰地看见她颈下如玉的弧度,起伏如崇岭山川。
喉结微微滚动,他温润的声色暗哑了几分,“除了这,还有吗?”
姜念兰怔愣了一下,还有?
她暗忖须臾,覆上他饱满玉润的喉结,上下抚动,像是?窥到了正确答案,眉目星朗舒展。
“哥哥有这个,我?没?有。”
“还有。”
“……还有?”这下任姜念兰想?了许久,也还是?想?不出来了,她苦恼地皱着眉头,娇声娇气地哀求道,“是什么呀?哥哥告诉我好不好??”
楚南瑾敛下眸中异光,将她扳回原位,肃目道:“待温习完功课,哥哥再?告诉你。”
姜念兰好奇得心痒痒。
哥哥的教学法子虽然有些磨人,但胜在身体力行,记忆点就更深些,且花样繁多,每次哥哥动手,她心悸心颤之余,脑子里炸开花般恍然大悟——
原来还可以这样。
脑子里虽塞进了知识,却越来越晕晕乎乎的,姜念兰一个姿势久坐,有些累了,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腰肢,屁股忽然被什么东西硌到。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快速划过,瞬间振起精神?,原本萦绕心头的疑团得到了答案,眉梢挂不住喜色。
姜念兰喜不自胜道:“哥哥,我?知道你比我?多了什么了,是?——”
她碰到了什么,楚南瑾自然知晓。
被卷成滔天海浪的暗涌一跃而起,冲过堤岸,以势如破竹之势破茧而出,喷涌出无?可抵御的洪流。
是?她自找的。
楚南瑾在心底默念。
姜念兰还在沾沾自喜之间,天地翻转,案上的书卷哗啦啦地落了一地,顺着毡毯滚到寝殿各处,而她发间的簪钗被尽数摘落,逶迤垂散在案边。
双手被束缚,摁在长案两侧,后脑抵着冰凉的桌面,她能看见的只有吊顶的宫灯,和哥哥如玉却闪着异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