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此花,不仅能够时间逆流,还能起死回生。
但他听闻,九万年前,此花已被献祭,世间再难寻到了。
至于何人为何献祭,今朝又何在,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是阵法中枢,这七位古武战将,亦是花肥!”
谢将军内心“滋滋”地冒出了直冲天灵盖让眼睛鼻腔都发冷的寒气。
握着八尺蟒纹刀的手掌都在遏制不住地发抖。
“西北,才是关键所在,这才是武侯给我们的真正使命。”
谢将军豹头环目,眼睛深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已经是热泪盈眶。
“周怜心思险恶。”士兵青年道:“他莫不是在九万年前设计,让瘴气归入大夏,又让大夏欠下界的人情。难不成他算到九万年后,会有个下界之主横空出世,和大夏的郡主有所羁绊情谊,会借灾厄之事为大夏打破秩序打开自由之门?”
青年士兵越说越是心惊。
草灰蛇线,伏脉千里。
计中有计,环环相扣。
步步生杀,只为花开。
时间长河里有什么,让周怜执着屠灭众生毁灭已身也要回首看过往,重走一遭来时之路。
“武侯和他的博弈之中。”
谢将军仰头看天看雕塑,震撼道:“武侯文韬武略,智勇双全,险胜几次,多次反将一军,但最终,还得看这千钧一发的关键,能不能峰回路转。”
周涌滔旌旗裹尸。
傅颂武死局垒坟。
瞬息之间的变化太多。
这末日下的绝望笼罩得太深。
“诸将士听令!”
谢将军紧盯着眼前犹如七座大山般的雕塑看,眼神沉沉,记面的肃然和凝重。
“是!”拳掌相碰,破风声阵阵,万人士兵齐声低吼。
“遵武侯军令,死守西北迷雾之森,但有逃兵,坏我士气,格杀勿论!”
谢将军低声喊道。
“死守西北!”
“死守西北!”
异口通声尽显威武,堪比飓风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