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可惜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是举办婚礼,某人只带了两盒宝宝嗝屁袋,早在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就已经用完了。
程星野握着空盒子陷入沉思,陆清越却看着他一脸灰败无奈的模样,趴在床上笑得不行。
“程星野,怎么办?要不就算了?”
程星野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床上幸灾乐祸的小家伙,咬咬牙,难得轻易地放弃了,
“算了。”
毕竟一时欢愉而已,万一真给弄怀孕了才麻烦。
不是他没有做好准备当父亲,而是自家这个小混蛋哪有半点能当母亲的模样?
她连自己都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呢。
程星野想到这儿,便略带烦躁地将空盒子随手往垃圾桶一丢,准备再次去洗个澡。
可是陆清越却不依不饶地缠着他不放。
“诶,就一次不用而已,不至于这么巧合就中招的吧?”
程星野不为所动地睨着她,
“万一呢?你想英年早育?”
虽然他也知道机会渺茫,但是并不想去打这个赌。
陆清越还抱着他的腰身,闻言坐在床上仰起头来,
“哪有那么多万一的?你要是有百发百中的本领,那倒让我刮目相看。”
说着就要跪坐起来,仰头去亲他的唇角。
她一边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拽,一边伸手去摸他的腰。
程星野洗完澡之后就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腰间系了带子,微微一勾便敞开大半。
程星野的眼眸暗了下来。
房间里亮着一盏昏黄色的壁灯,越发衬托得气氛朦胧暧昧。
柔软的炽热的吻,绵绵密密地落在他的唇角。
他喉结发紧,很轻地闭了闭眼,似乎想要压制什么难言的冲动。
可是过了几秒,他忽然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脑袋仰起来,反客为主地吻住她,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唇齿间掠夺。
他的吻炽烈而汹涌,陆清越几乎招架不住,心脏猛地收缩,紧接着浑身也跟着颤栗起来。
她不自觉地搂紧了他的脖子,热切又难耐地回应他的吻。
缠绵拥吻之际,腿也非常有自己的想法地,主动勾缠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