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碎片的锋利处已经割破了一点皮肉,女人终于出声了。
“住手,你告诉他,刚刚注射的是什么”。
医生听到女人的话,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字,“退烧药”。
哪怕得知是退烧药,傅如斯也没有松开手中的碎片。
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一个保镖身上,用着普通话,质问出声。
“在医院病房,你给我们注射的又是什么?”。
保镖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他求助式地看了眼女人,而后,才道出了真相。
“是迷药”。
在他们对峙的这几分钟里,不知不觉,屋内又涌进了四五个保镖。
女人也不见动怒,她皮笑肉不笑地劝道,“闹够了,就把你手中的东西扔了”。
保镖们已经渐渐围了上去。
女人明目张胆的威胁,给了保镖们靠近的底气。
“我给你的纵容有限,否则,她不会好过”。
“你们并不是不可替代”。
傅如斯望着昏迷不醒的女孩,主动松开了手中的碎片。
碎片还夹杂着血色,掉落在地时,又摔成了好几瓣。
女人见他没有其他举动,手一抬,让保镖们退下了。
而后,她又向医生叮嘱了一句,“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别破相了”。
等医生处理好他的伤口,女人才离开。
女人走之前,还把托盘端走了,连同屋内所有可以被用作武器的物件。
不一会,房间里,又只剩下傅如斯和陆诗诗两人。
傅如斯紧紧握着女孩的手,豆大的泪珠砸进了被褥,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门外。
赌徒男一路跟随,自是目睹了门外的一切。
他仔仔细细地搜寻着周边的保镖人数,心里又急又慌。
一直到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