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正儿八经的长辈了。
陆朝朝一脸惊恐的站在最后头。
眼睁睁看着老太太,带着一众族老,对着她的布娃娃磕头祈福。
小家伙不由捂上了眼睛。
陆政越狐疑的看她一眼,小家伙使什么坏呢怎么瞧着心虚的样子。
初一,侯府热闹非凡。
城西的小巷子,裴姣姣却是委屈的抹着眼泪。
冷锅冷灶,颇为冷清。
这段时日,裴姣姣有些慌。
明明景淮越发出众,可陆远泽的心,好似不在自己身上了。
往常来小院,总是猴急猴急的与她回屋。对她总是食髓知味恋恋不舍……
可现在……
陆远泽的眼神极其干净,甚至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掌控。
泽哥,景淮该如何是好啊原本与他亲近的同窗,如今都嫌弃他外室子身份,不愿与他结交。
姣姣身份卑微,只要能待在侯爷身边,伺候侯爷,姣姣已经心满意足。
可景淮不能啊。他有大抱负,大才能,如今却被人指指点点。裴姣姣抬手拭泪,寻常能惹得陆远泽心疼,将她揽进怀里的动作。
此刻,陆远泽却轻轻皱了眉头。
裴姣姣年过三十,到底被岁月磋磨出一丝老态。
哪里比得上苏芷清肌肤似雪,白皙光滑呢。
他如今就像被喂饱了的猫,毫无反应。
裴姣姣心头一沉再沉。
好在,陆远泽极其看重陆景淮。
泽哥,要不,我去求求芸姐姐。我可以做奴婢,伺候侯爷伺候她。但能不能将景淮哥儿记在她名下,让景淮有个正当身份。
我可以给她磕头,可以给她做洗脚婢。姣姣受委屈没关系!
只求她能善待景淮,善待一双儿女。不能让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啊。裴姣姣姿态低到了尘埃,眼泪不停的滑落。
陆远泽暗叹一声:你怎么能做洗脚婢,你教养出一双优秀的孩子,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