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这位学子以毛笔作答!”
“……我不会。”
“连毛笔都不会那就请先回去练一练再来!”
“不就是答题么?这和用什么笔有什么关系?”
那夫子面露不悦之色:
“规矩就是规矩!”
白少秋乐了:“竹溪文会何来这种规矩?”
那夫子大怒:
“老夫说这是规矩它就是规矩!”
“竹溪文会的规矩就是必须用毛笔作答!”
“一个连字都写不来的人……若说他是个文人,他能对出好的对联、写出好的诗词……你这是在侮辱老夫的智商!”
这话的声音有些大,便传入了那些学子们的耳朵里。
这一家伙,又将那些学子们的热情点燃:
“他竟然不会用毛笔!”
“看见了吧,原形毕露,我一直说他依旧是那个废物你们还不相信,现在信了么?”
“难怪他在书院赢宋师兄的时候并没有将那下联给写出来。”
有学子惊奇而问:
“那他是怎么赢的?”
“他是口诵的!”
“哈哈哈哈,宋师兄输的也是冤枉!”
“祸兮福之所倚,他白少秋还真以为自己有本事,这一次他和宋师兄赌的可是一万两银子!”
“那他输定了啊,连答题的资格都没有,还不如早些将那一万两银子送给宋师兄。”
“哈哈哈哈,一个连毛笔都不会用的人竟然来参加文会……他这也是在侮辱我等读书人的智商啊!”
“……”
宋子规依旧站在桥头。
他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