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她没听见刚刚医生说的,只不过断了一根肋骨,还没错位,要真是叫的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才会瞧不起他好吧?
这点小伤要是忍不了,那还是组织的代号成员吗?
琴酒可是为了缓解麻醉针,自己直接给自己一枪的狠人。
等年轻的黑医包扎完毕,安室透低头扣上衬衫的纽扣,早川花英才转回头,“组织的任务你打算怎么办?”
安室透看了眼装作自己完全不存在的黑医,笑:“放心,报告里我全责。”
意思是不干早川花英的事。
早川花英:“……”
本来就不关她的事好吧,从头到尾她都没参与,波本也没打算让她参与。
就算一开始她打算顺水推舟完成组织的任务,也只是想通过监视波本,从背后浑水摸鱼。
不过,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安室透问:“要去海边逛逛吗?”
早川花英:“……好。”
正好她有好多好多话想问。
她其实最想问的是,烨子姐姐那边怎么会放他走的?
不会……
早川花英想起刚刚发生在港口黑手党租界驻地外的那一幕,那个目光灼灼,闪耀着光芒,一往无前信念坚定的,好像降谷零的波本……不会真的是降谷零吧?
早川花英怀疑的念头刚起,很快就想起之前在车里,那个变态地说着,不要挑衅他,挑衅一次亲一次的恶劣家伙。
这种人根本不可能是降谷零!
早川花英把降谷零的形象从脑中扇走,把这样变态的波本和那位正义的公安警察类比,简直是亵渎!
“我们得离开租界。”
安室透说,“安德烈和他雇用的那群雇佣兵,还有驻扎士兵伪装的雇佣兵全部都死了。我不能留在租界。”
留在租界要是被其他见过他的驻扎士兵看见,发现他居然还活着,麻烦就大了。
早川花英看着波本:“你就不怕我再找烨子姐姐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