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而清澈的叶大学生盯着自己手上的穴位,想到银针先扎自己的样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惊澜……”
她喃喃道,“我对你的牺牲有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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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澜又听见了那道声线。
与先前喃喃的话语不同,这次阵仗很足。
“啊啊啊啊救救十宣穴是不是、是不是这个啊?我的老天鹅我只是个无辜的历史系大学牲啊……”
“呜呜呜这到底能不能退你的烧啊啊啊我不会把你治死了吧?沈惊澜你别死啊你真的别死你多活几天吧,我不想被凌迟嘤嘤嘤……”
本来她不为所动。
但稍微辨别过后,从这活力四射、如野兔蹦跳的声音里猜到了什么,坐在那无间地狱里,眼尾忽然动了动,弯出一点痕迹。
犹如冰封湖面,裂开缝隙。
——是谁要被凌迟?
她想。
救不了她,就要被凌迟吗?
听起来有点惨。
她置身事外地点评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变得冷静不少。
“放出来的血是黑的耶,这很毒哦。”
“好像没那么烧了,哼,我就知道一发作就要do的设定只存在于无脑的傻杯小说里。”
奇怪的词汇和转换自如的情绪让这位岐王想,小丫头似乎脑子不大灵光。
她思绪才落,又听一声:“啧。”
“沈惊澜。”
那软而侬的声线喟叹道,“我对你真的,别太爱了。”
沈惊澜:“……”
沈惊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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