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黄灯暖。
帷帐凌乱的床铺里,穿单衣的姑娘脸庞略圆、下颌尖尖,肌肤因为总带着妆容、洗干净之后透出微微的粉色,两只手都被红色的细纱绑缚,由于太使劲想挣脱,导致手腕上都漫开一圈红。
到后来更是全身都在使劲,脚掌蹬着床铺,让左脚腕上的白色山茶花铃漾出有一阵没一阵的轻响,翡翠叶片和玉白花朵相撞。
本来只是坐在床边等她完成这项睡前任务的
沈惊澜凤眸略沉。
她忽然勾了勾唇,灼热的掌心轻轻隔着单衣,放在叶浮光的后腰上——
巴掌大的腰身紧绷,凹出迷人的腰窝。
她指尖曲起,在小姑娘的后腰上叩了叩,“再给你一刻钟。”
“若是再解不开,你就得挨罚了。”
叶浮光被她轻轻的动作叩得腰眼都在颤,扭头时,眼眸里耀着烛光,好似淌着水,有些磕巴地出声问,“罚……什么?”
沈惊澜状似随意地开口,指尖却剥开她的单衣,往她腰侧肌肤摸去。
她想起来乾元身子不适合承欢,而且孕腔退化,口小且窄。
听闻不论男女,虽然看着和中君、地坤一般,实际上若是居于下位,不论再温柔,也连一根指头的宽度都难以承受,会带来巨大的痛苦。
毕竟他们无法被标记,而世道弱肉强食,能够被同类压于身下的乾元,就是被天定的淘汰者,弱小的血脉不配留下后代,能留下来的,信香则一代更比一代强,还有那无与伦比的身体素质。
理智告诉沈惊澜,不能让叶浮光疼痛——
但那些在寂静里燃烧的情感却在一刻不停歇地诉说着:占有她。
让她疼也好,痛也好,只有这样才能在光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垂着眼帘。
思考这些的时候,没什么动作,看起来仍是一柄入鞘的剑。
然而在她那双漆黑凤眸掀起的时候,左眼眼尾的那点粉痕,就在叶浮光因为过度注意她、忘记时间也忘记解绳结的时间里,一点一点加深,从浅色,变成情动的艳红。
含着笑意的薄唇也微微勾起。
她笑得很好看,可是在烛火摇曳里的影子却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深且浓。
下一刻。
她手指因为用力陷入叶浮光的腿根,不轻不重将人掐得一激灵时,俯身缓缓地回答:
“罚你疼。”
罚你被一口一口地吃掉。
然后记住我舔舐你肌肤、咬住你骨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