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脖子上还系了一条丝巾,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痕迹都遮挡住了。
按说,不该引来关注才对。
都说做贼心虚,柒明月总觉得自己那点事被人看破了,僵硬地扯了扯丝巾,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往前走。
心里一直暗骂,“这医院的破走廊怎么这么长。”
“啧啧啧,马营长那么强壮的男人都让她祸害医院来了,这得多彪。”
“这种女人就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吸男人精血,谁碰上谁倒霉。”
“你家老李那样的,说不定就废了。”
这楼说歪就歪,没有任何征兆。
大家伙虽然压着声音,可这些话还是被柒明月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
原本她并没有在意,更不会主动去对号入座。
可当她听到马营长三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不是重感冒才发高烧的吗?怎么是那里受了伤?这可咋办?还没结婚呢就得守活寡?”
一句句灵魂拷问,让已经走到马龙病房门口的柒明月突然转弯,来到主治大夫办公室。
“你好,我是马营长的对象,想问问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把她上下打量一遍,“他伤得不轻,得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你是说能治好?不会影响。。。。。。”
后面的话柒明月说不下去了,毕竟这辈子她还是个没结婚的大姑娘。
那事也只经历了一次,根本不好意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