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专注,几乎有种执拗的感觉,孤注一掷的,像是满腔不能言说的情愫全部揉进这双幽绿的眼睛里。
郁皊怔了一下。
他一时竟然分不清司总到底在不在清醒状态。
捏着棉签的手抖了一下,下手有些重了,郁皊听见司总“嘶”了一声。
看着他的男人眼圈更红。
好吧,清醒状态的司总是不会哭的。
郁皊松了口气,没忘和人道歉。
“不好意思,”他的动作更轻了,微凉的指节刮刮司总高挺的鼻梁:“还疼吗?”
司总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郁皊低头看见自己捏着人嘴巴的手。
“哦,忘了。”他把手收回来:“现在呢?”
“不疼,”司行昭低声,乖乖回答老婆的问题:“一点也不。”
郁皊狐疑地看他一眼。
这时候处理也到了尾声,他拿了创可贴给司总贴上。
创可贴也是方特助买的,上面画着颇为圆润可爱的小狗,严严实实地遮住擦痕。
因为创可贴小,郁皊还贴了两块。
“好了,”他忍俊不禁:“感觉怎么样?”
司行昭看不见镜子,也没注意老婆到底拿了什么花纹的创可贴出来,高高兴兴点头。
擦完药,他就可以动了。
司行昭遵从本心,蹭蹭老婆的脖颈,在温热洁白的肌肤上嗅来嗅去。
老婆好香!
郁皊一顿。
他被迫坐在司总腿上,肩背被大力搂着,像是要把他揉进怀里一样。坚硬的下颌还在他锁骨那块蹭着,时不时嗅两下。
真的有点像创可贴上面画的小狗。
很粘人。
“你在闻什么?”
郁皊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