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读书才是头等要事。
还能用读过的话讽刺他,让他满脸通红。
县学事多,他差点把这群刚入学的祖宗们给忘了。
急急赶过来的严训导,手里还提着戒尺
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会指不定怎么乱。
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年,不闹腾才奇怪。
还未靠近,严训导便听到里面的读书声。
难道是哪位夫子抽时间帮忙带学生?
大家不都在忙吗。
一部分在教导考生,一部分抽调去衙门准备二月初六的县试。
谁会在啊。
严训导往丙等堂里看了看。
没有夫子,只有一群读书的学生。
读得还格外认真。
这,这合理吗?!
他们竟然这样自觉!
教学生涯十几年里,这不合理啊!
神思恍惚的严训导再次离开
下午放学后,一群穷学生围着纪元。
“对啊,几句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
“你可真给咱们长脸。
“没错,可真厉害。
纪元被围在中间,笑了笑:“也没什么,夫子告诉我们,要勤勉。
别说富家子弟了,就算是他们,
这话说得很多人都有点愧疚。
一听到夫子不管他们,就有些懈怠。
铜臭社的人路过,表情恨恨,看你纪元能坚持多久。
他们就不信,夫子不管,县学不管,还真能学得下去。
等纪元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是他们嘲讽回去的时候。
纪元才不管他们,他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