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眼睛趿着拖鞋走出去,空气中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烟味。要不是oga对气味敏感,这么大的房子她还真找不出人在哪。
徐谨礼在大平层客厅的阳台外抽烟。
她打开移门走出去,带着困意说:“他已经戒烟了。”
徐谨礼没想到她半夜能醒过来,看了她一会儿,将口中的烟雾吐出,夹着烟走过去抬起女孩的下巴吻上去。
桂花香和烟草味。
水苓突然被他吻住,隔个几秒才反应过来,想推开他。
徐谨礼单臂抱着女孩的膝弯,一下子把人抱起来,走进去将烟摁灭后,又把她压在沙发那亲。
水苓挣扎着去锤他推他,又不敢用多大的力气,毕竟身体还是叔叔的。在他压过来时,双手的手腕就被他一手禁锢住按在头顶。
直到身体都被他吻得发软才停下,徐谨礼按住她准备把人踢开的腿,贴着她耳边边吻边问:“不认我还想管我?”
手在她的腿上抚摸着,水苓忍不住把腿并紧:“你说了不会……”
他将手探进水苓的腿心,将腿捭开,摸到她已经略微洇湿的内裤:“什么不会?”
水苓禁不住地颤,哼着用脚去踩他的腿:“你说了不做的……”
他去吻那张带着小脾气的脸:“他没告诉你,男人的鬼话不能信吗?”
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慢慢地磨,水苓阵阵腰软,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哼出声。
被揉得越来越湿,水苓气恼道:“他说话算数。”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冷笑一声:“他说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也算数?”
这句话让水苓顿住了,这是当年徐谨礼拒绝她的时候说的话,她到现在还记得。
徐谨礼当时皱着眉,捏了捏眉心说:“你是我的谊女,我们之间没有别的可能。”
“怎么不说话了?这难道不是他说的?”男人捧着她的脸贴过来问,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睡都睡这么多次了,算什么数?”
水苓被他磨得哼出声,声音都打着颤:“……他说我们会离婚,在一年后。”
“你以为异国婚姻是你想离就能离得成的?结婚都那么麻烦,离婚能简单?办个资料拖个一年半载、财产分割再花个一年半载,到最后签字跑来跑去还不知道花多久,你有几年够他拖的?”
男人撑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四目相对:“小姑娘,不要和叔叔辈的人谈条件,结果不会是你说了算,知道吗?”
眼前人的一席话让水苓愣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在她心里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