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进卫生间厕所,他慌地推开门,一阵一阵难控制地反胃呕吐,酸液烧灼了他的喉腔。
这个恋残癖的女人以他的痛苦来取乐,太他妈恶心了。
他揣回兜,继续看窗外:“女的,邀我去她家睡。”
“睡多少个了?”
他轻叩手指:“关你屁事。”
两个月前,她在桥上做了个幼稚游戏。一枚硬币,正面,去管他。反面,让他自生自灭。闭上眼,她往空中一抛。
拯救?就当拯救吧。她的确不想看到一个有志气的军人最后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娼夫。
夏月去找他的手。他掀开。
她继续盖上,他继续掀开。
她捏得越紧,他摆脱得越起劲。也不看她一眼。
谢冷雨的排斥惹到她了,争斗中,她起了人类天生的攻击性,斗着斗着,她看见他的痣,不知怎的味儿一下就变了。摸着他细滑的手,这种肢体冲突,突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她知道这一切的别扭都因为他起了最卑琐的情绪——吃醋。他在气她说的话。有点可爱,有点讨厌。
只是她一直不肯软下骨头,他激她,她就偏要激回去,很少选择退一步。
若要对付这种状态的谢冷雨,得先顺着他、哄他、惯着他。
这样,才能玩他。
她的呼吸轻轻扫在他脖弯处:“还在生气?”
谢冷雨立马警觉起来,如猫科动物般立起脖子。
女性热气延续,他微微麻了一下,喉咙有点干。“我气什么?”
手推开她的脸。“别靠我这么近。”
那么近。
搞得要对他做坏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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