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雨这下不是握了,是箍,皮条一样缚着她的手。
他的眼深下去,眼皮遮住一半。
不是有个前男友?
真是折腾。还跟以前一样毫无章法,手该快时慢,该慢时快,劲还有点狠。弄得他起火,又痛,又泄不掉。
怎么手法还那么烂?
怕人听见,他哑声在她耳旁:“你前男友没教你?”
声音软和,字正腔圆。那些绵绵的男性热气使她柔软了,慢慢地,手轻下来。
她抬起睫:“第一个教我的人,不是你吗?”
谢冷雨一下哽住。是,以前,是他混账…
他动了动喉结,没接她的话,看了半晌的前方灯火。
眼神虚空。
“还记得当初你说了什么吗?”
他很慢、很慢地说出这句,是让她一个字、一个字好好地给他听清楚了。
她停住了所有动作。
谢冷雨:“你说丑陋、恶心。”
“说得真认真,我现在都没敢忘。”
“但很后悔,我不识趣,非要讨好你。”
他盯着她,冷淡的眼皮下是轻挑的笑。
“姐姐。”
他散漫地吐出这两个字,多情又冷漠。
“那时看我怎么丢下脸求你,过瘾吗?嗯?”
“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人过。有时我都想,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这种活受罪的感情他真不要了。
不是恶心?不是嫌弃?以前就这样,她不排斥他,他便以为有戏,认真地跟她说:我决定这辈子就你一个。
她也认真地说:你的决定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