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偏了下眼,再看他。
徐榭放下左腿,上前,离她又近了一步,男性高奢的香水味一下扑面。他高大的影子盖住她,弯了点腰,薄薄的热气在她额上。
“知道为什么吗?”
“别乱猜。”
他在阴沉中漫出柔情,说他和某个人实在太像了。眼睛,鼻子,嘴唇,还有纨绔神态,搂着你,紧到恨不得没有一个男人能看到你,一身幼稚的占有欲,真霸道。
“你猜。”他笑眯眯地盯着她的眼:“这样的人,我还认识哪个?”
夏月蹙眉:“徐榭。”
“是巧合吗?”他轻轻问。
“你想多了。”
徐榭:“还是你不敢面对?”
夏月一下狠厉地挑了眼。“我不敢面对什么?一个没责任、没规划,半死不活的男人。你觉得呢?你觉得我会爱上他?”
她环住双臂,声速很快:“徐榭,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和他已经约好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我报完他家照顾我的恩,以后两个人就什么都不是。等他生活好了,骗他的事我会给他解释,他会理解。”
沉默很久,徐榭慢慢说:“别燥,我可没想惹你不开心。”
就像被戳到真相般,女人气急败坏了。
夏月折了身,朝外走,不想再谈这事儿。
他的声音在身后又响起来。
“还记得刚刚我说我姑妈入股月色酒吧吗?”
夏月慢慢停下来。
“她有点怪癖。有次不小心看到她有个私密账号。里面全是和残疾人,嗯…不雅的照片。”
她猛地回头,神色凝重。
徐榭轻轻踮脚,又舞起来,细皮在朦胧的灯下,自有风骨。
“她挺会砸钱,花招也多,很多残疾男人都受不住,主动自荐。”
眼睛清淡的一瞥:“你说,谢冷雨…”
谢冷雨是什么脾性?他敢去?
她的眼皮一垂:“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除非他去死。”
夜深了,徐榭送夏月回她家,顺便叮嘱她收拾行李,明天他家有点事,改了行程,换成晚上出发,叫她莫忘了。
家门要关上时,徐榭垂首在门口,突然抬起眼,一副无害,声音低沉。
“夏月,如果你不爱他,又想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