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定的站在那边道:“看够了没有。”
我忙转身捂着脸:“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一把拉着我的手进了浴室,接下去就被他攻城略地一般的霸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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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他的怀里,他手里拿了一本书《华严经》。
他看我醒来,道:“你前阵在浣溪沙里写了什么?我看可看到有人对我相思入骨,幽怨不止啊!”
我泛红了脸“没写什么写了玩玩的,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浣溪沙?你怎么这么爱跟踪人呢?”
他道:“这次可不是我刻意的跟踪,那是我发小开的茶馆,我正好知道了而已。”
我疑惑:“你发小怎么知道我?你和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笑道:“我和他们说我老婆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娇羞可爱,柳眉杏眼,才貌双全,端庄优雅,人间尤物,妖娆妩媚···”
我听了这些词汇很是受用,但是又想起这一个多月都不给我打电话,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似乎故意冷落他,忽远忽近,拿捏不定,现在又来说这番话,着实让人看不懂他,又听到“老婆”二字,便嗔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
他望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能嫁给谁去?”
我道:“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他听此,搂过我的肩,将我摁在床上深深的吻了我,“明儿,这事可不能调皮,我迟早是要娶你的,之实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看着他严肃又温柔,自知可能说错了话,令他不快,又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便道:“我当时也就是随便写的,写完了就随手扔在了那边,连词牌名都没去。”
他变得温柔,轻轻的放开了我,将我抱在怀里,胡茬蹭着我的脸颊,痒痒的。
他温柔道:“为什么不取名字呢?”
我道:“《道德经》上说无名万物之始,就是不想起名字,把东西固定死,我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维持在最初的状态。如果没有名字就可以很多名字,任意存在,再说了以前的文章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所以一部《道德经》有五千多字,可以有无数的读法,其释义也千变万化。”
周炁道:“人家老子可是言道又破道,破道又言道,你读完上一句,再读下一句,再细品品,不忘初心是好的,只是万物之间总要有一个秩序,这秩序就是自然规律,就是道,否则怎么运行?比如没有交通规则就容易出事故,就算是外太空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我跟你之间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
我颦着眉:“那这个磁场会没有吗?”
他捧着我的脸,望着我,深情的道:“此情不变,除非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我一时又有陶醉······竟落了泪,娇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你,你刚刚那么严肃,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一个多月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想你,你又不给我打电话,我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现在又跑来和我说这些话,我······”
还没等我说完,周炁便将我深深吻住,我说了这一通话也是泪流不止,很是伤心委屈,浓浓的相思之情也顷刻间再次翻涌而来。
如此这般又温存了一番,我更加的温柔似水,不计前嫌,只想依偎在他的怀里。
至此,两人四目相望,竟一句话也没有,其实已是心心相印,刻骨铭心,心意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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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妻子,不过已经分居三年,名存实亡。
今天我和我的闺蜜们去街上喝茶聊天,忽然有一个女人对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我和闺蜜正在喝茶,忽然她坐在我们的面前道:“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周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