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到皮肤点燃一片火辣辣地疼,牙齿过度挤压皮肤无疑也是疼的,但是里面参着麻和痒,再加之唇的温热和舌的濡湿,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顺着那块皮肤向上迅速蔓延。
那颂仰倒在床上,手抓着柯桦的头发想把他拉开。但是力道却没用几分。
柯桦把人伺候爽了,翻身下床去漱口。回来那颂依旧是那个姿势躺着,草丛里躺着筋疲力尽的家伙,再往下是那片红和他咬的牙印。
听见动静,那颂翻身趴着。趴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又拉着背心下摆往下盖。下摆再长也只能盖住一半。
柯桦边叠被子边看他费劲地遮自己那片地儿。“半遮半掩,还不如不遮。”
火消了,那颂语气也没那么冲了,闷声哼道:“少管。老子勾引狗呢。”
柯桦推着跨床餐桌从他旁边经过,抬手抽在上面。声音又脆又响又……柯桦后悔手欠抽那一下。
那颂奇迹般没冲他叫,只咬牙口申口今了一声。
柯桦顿时不妙了,推着桌子每往窗边走一步身体的变化就大一点,等桌子靠到窗边,他弯腰按着桌子吁出一口热气。
身后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柯桦保持着弓背弯腰的动作,扭头向后看。
那颂依旧趴着,一只手托着脸,扭头看着他,眼里盛满坏笑和得意。
“让你瞎几把摸。活该。”
“我摸了吗?”柯桦转过头,食指和中指撑开窗帘拼接处,从缝隙里往外看。天气不错,难得无风还不是阴天。他在脑海里盘算着今天的行程,中午宣和叫他和那颂去吃饭,下午跟钱锦他们去后街打台球,晚上回姥姥那儿吃饭顺便见周智大伯,那颂估计要去见那雍。今天的主要内容就这些。时间还多,再耽误半个小时,貌似也没问题。收回手,一线光消失在卧室里。柯桦转身大步走到床边。
“打是打,不是摸。”柯桦弯腰,手盖在背心下摆上,“这才是摸。”
柯桦感觉半小时后嗖地就飞了过去,连影子都没看见。走出公寓已经临近中午,宣和打电话来催他们。
“出门了吗?”宣和问。
“车上。”那颂懒洋洋地仰躺在座椅里,半合着眼,只留一条缝隙看着旁边的人。柯桦正翻看尹薇早上六点多发来的信息,一条条语音被转化成大篇的文字。柯桦不避讳他,那颂正好能看清内容。
十几条信息,大都是问柯桦什么时候回公司?公司出了什么样的事,媒体又在造什么样的谣,以及秦简的父亲又托人来求情。
宣和还在说,那颂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