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贴上祁跃的后背,狸花没有纠正他,只捡他最后一个问题言简意赅:“感觉死不了了。”
过分直白,但是祁跃觉得好,特别好,非常好,如听仙乐:“大哥,你说话真好听。”
狸花:“……”
狸花:“确定你只是感冒?”
祁跃:“昂。”
狸花:“没冻到脑子?”
祁跃:“没有啊,大哥你怎么——”
祁跃:“诶?”
祁跃反应过来,傻乎乎地乐:“真好大哥,你果然没事了,骂人都变高级了。”
狸花无言:“你是猫。”
祁跃:“嗯!”
狸花:“少说猪话。”
祁跃:“好的喔。”
有个医生进来给他们换水了。
被人发现两只猫在喵喵嘀咕会很奇怪,两猫停止了明目张胆的对话。
狸花仍旧眯起眼睛休息,祁跃放空不过半分钟,在医生背对时凑近他耳朵边悄声问:“大哥,你伤口还疼吗?”
问完很快,祁跃就意识到自己好像又说了一句猪话。
大哥这么要强,怎么可能会跟他说——
“疼。”狸花说。
祁跃一阵错愕,眼睛亮起来。
狸花睁眼:“我疼你很开心?”
祁跃坦诚:“你疼我不开心,但是你跟我说疼,我就很开心。”
他肚皮贴着箱底笨拙地挪过去,跟狸花挨得更近:“大哥,实在疼的话,睡着了会不会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