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花蹙了眉,语气复杂地咬着字眼:“自己解决?”
“嗯!”祁跃一脸天真,头头是道:“如果自己自食其力,那老婆也不是非要不可了呀。”
“终身大事要慎重,不能因为身体被繁殖的天性控制,就随便将就对不对。”
祁跃:“万一你以后碰到打从灵魂里喜欢的小猫,但是你又在上个春天跟其他小野猫那个过了,不干净的你是配不上干净的它的。”
狸花:“”
祁跃:“大哥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狸花:“什么叫自食其力?”
“就自己来啊。”
祁跃显然早就想好了,讲起来绘声绘色:“咱们做猫的骨头都很软的,浑身上下出了后脖颈哪儿都能舔,你就把脑袋从肚子上折过去,自己用舌头——哎哎,大哥你去哪?”
狸花冷声:“出去看看有没有老鼠。”
祁跃:“咦?捉老鼠干嘛?”
狸花:“扔窝里跟你睡。”
祁跃:“?!!!”
祁跃倒吸凉气,一个飞扑抱住狸花后腿:“大哥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别让我跟老鼠睡啊啊啊!”
老鼠当然是没有的。
大哥估计就是被他气到,在吓他。
这是祁跃前半夜一直睡不着胡思乱想想通的,谁让他还骗玳瑁说大哥一生气就扔猫去跟大老鼠睡觉。
大哥早就睡着了,很安静,呼吸声轻到听不见。
祁跃跟大哥头贴头,听着围墙外野猫求偶的叫声,认真回想以前做人时看到的关于猫科动物发情少之又少的科普。
好像发情期一直放着不管,又拦着不让□□,对猫身体有害是不是?
子宫瘤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