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小气,姜枣不分他也会分,知道枣儿是想和他朋友打好关系,给他脸上贴光。
有些吃味却不打紧。
姜枣观察他的脸色,黑眸中倒映着男人俊俏的不像话的脸,他长的很精致,皮肤白高鼻梁大眼睛,面上不算硬朗,有种书生气。
身上的气质很凌厉,一身正气不可侵犯。
姜枣花痴的瞄了两眼,变戏法般从棉袄底下抽出件黑色毛衣,男人的毛衣不需要太多花样,针脚紧实不透风就行。
姜枣在尺寸上下的功夫比较足,领口到肩膀的角度,袖口收进来的宽度,还有下摆的宽度,都计算的刚刚好。
盐粒似的雪花洋洋洒洒落下,打在姜枣脸上,她张口呼出一团白色哈气:“放心,给你的好东西我藏的可好了!谁都抢不走。”
日光融融,她眉眼弯弯唇角生着笑意,脸颊旁边一点醉人小梨涡。
萧水生心跳控制不住乱了节奏。
军人的警惕性始终告诉他,把背后交给另一个人是有风险的。
对象是姜枣,能和她站在一起,已经是他的求之不得了。
他眼中的炙热和渴望比暖阳更烈:“谢谢枣儿。”
“晚上我就穿上,穿着毛衣睡觉。”
姜枣猝不及防被他逗笑,她背着手低下头,花布棉鞋在雪山不自觉点了点:“那个……我和家里提了结婚的事,你家里啥时候方便,就去我家提亲吧。”
雪花打在萧水生脸上,融化,微凉的触感不停的砸下来。
雪是冷的。
风是冷的。
远边的号角嘹亮,催人理智。
萧水生的身子越来越烫了,心脏好似被电流划过,心跳变得急促猛烈,性感喉结滚动,他喜不自收:“枣儿你刚刚说什么?”
男人的眼睛猝然亮了几分,胸膛剧烈鼓动,甚至紧张到咽口水。
他听到了,又怕听错了。
姜枣稍抬眼眸,强忍着害羞正色道:“有空的话,带你家里人来提亲吧!”
话音刚落,姜枣被萧水生抱起来:“枣儿!我还以为做梦呢!”
“我等下就给家里打电话,你想要啥?让我娘提前预备了。”
姜枣急忙推开他:“快放我下来,叫人看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