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代坐到了齐君夜的床上,刚才还打生打死,现在却全然不理睬对手,十分的高冷寡言。
至于那柄短刀却已不知所踪,好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苏家姐姐充斥着无尽的震惊,“手里剑,这位小姐是东瀛忍者?”
她其实想问的是,猛成这样的忍者到底是何人?
见此,齐君夜便知道她爹显然没把自己的身份,以及这位东瀛影级女忍者的事告诉她。
另一边,钟任真老实了许多。身为南境境主之子,他应该也知道用手枪都对付不了的人,都很不一般。
于是,他再次对齐君夜发出的挑衅,只停留在了道德层面。
“身为夏国人,跟东瀛女人混在一起,哼!你这种人,心里没有一点家国情怀!简直就是垃圾!”
“关你吊事!”
齐君夜一口唾沫精准喷到男人脸上。
“你!”
钟任真习惯性做出拔枪动作,看了眼小千代,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那么生气。
齐君夜懒得搭理这瘪三,眼睛平视着苏家姐姐的腿,说道:“我这朋友有个原则,凡是对她出杀招的人,她必杀之!两位,我刚刚叫停了她,其实对她很不公平,要是没有一些补偿,让她心理平衡,我怕她寒心。”
“我明白!”
苏家姐姐看上去很明事理,回道:“既然这位小姐是忍者,之后我会派人送块天山寒铁来,用以打造忍具的话,应该会相当趁手。”
齐君夜看向小千代,后者轻轻颔首,从嘴角略微勾起的弧度来看,对这赔偿还是很满意的。
“你呢?”
齐君夜悠悠看向钟任真。
钟任真眼里火都快冒出来了,碍于某些客观因素,只能不忿隐忍,拿出一张银行卡,重重拍在床头柜上。
“五百万,没密码!”
“好了,滚吧。”齐君夜淡淡下达逐客令。
那么问题来了,当苏家姐姐与钟任真再次走到病房门口,苏柔有些茫然无措,不知道自己是跟着走,还是留下来。
她望着齐君夜,等着他的主意。
两人相识以来,她倒是头一回如此温顺。
齐君夜说道:“愣着干嘛?来喂我吃饺子啊,一会儿凉了!”
苏柔听话得很,踩着小碎步回到床边,拿起筷子。
“齐先生。”
苏家姐姐驻足,略作思忖后还是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很受乔爷爷的欣赏,但苏家和南境境主的联姻,没有人能破坏,奉劝你也不要太过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