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该死!”
她狠狠跺了几下脚。
一曲舞毕,沈翼初立马放开了苏默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着。
他向来不喜欢跳舞,一向是焦点中心的他从来没觉得这种事情多美好,相反,只觉得自己像只供人欣赏的猴子。
尽管这只“猴子”身份高贵。
苏默言拍拍手,实在是没想到那个男人交谊舞跳得那么好。
她看向顾甜甜,那骄傲的眼神简直是**裸的挑衅:害怕了?刚才信誓旦旦的是谁?
顾甜甜回瞪了一眼,而后迈开修长的腿走到沈翼初面前,小心翼翼地开问。
“翼初,可以和我跳支舞吗?”
沈翼初靠在沙发上,懒得开口,用眼神狠狠地刮了顾甜甜一刀。
顾甜甜吓得膝盖一软,差点没跪下去,却又不知道该走不该走,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
就在她终于下定决心要转身离开时,却又听到沈翼初的声音。
“你和苏默言,是不是说了什么?”
顾甜甜原地踌躇了一下,便上前将在女卫生间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沈翼初。
舞会上,自沈翼初和苏默言疯狂吸睛后,不一会儿舞会就恢复了正常秩序。
苏默言举着酒杯正玩得火热,忽然被一只手拽住。
那手大力得很,苏默言被拉得踉跄,酒杯里的酒散了一地。
“诶,干嘛。。。。。。”
那人把她拉到酒店门口,塞进车里的副驾驶座,随后自己坐进驾驶座。
“苏默言,你倒是大胆得很!”
苏默言喝了酒脑袋一时晕乎,本来想要破口大骂,一听到沈翼初冰冷的声音,她喷薄到喉咙的火气瞬间咽下,只剩下斗顶的怂气。
“你这么肯定我会答应你?万一我要是不答应,你去裸跑?”
这个女人居然敢拿自己立这样的赌,真是当他太“善心”了是吗?
沈翼初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寒如雪,让人辨不清他的情绪。
然而本应该苏默言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丝情真意切的生气。
“你,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