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绯紧紧抓住尉迟生的衣服,目光迷离。
“就在沙发上”时绯头埋在尉迟生的胸口,嗓音低哑地呢喃,“第一次先让我适应一下”
尉迟生听着怀里oga的话,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他坐在沙发上,时绯趴在他的怀里。
空气里oga散着愈忘的信息素愈发浓郁,尉迟生竟然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大手一下扣住了时绯的腰,牙齿又刺进了时绯泛着嫩红颜色的后颈。
时绯顿时咬住了嘴唇,微微扬起了下巴。
待他从难以言状的块感中缓和过来,才喘息着问道:“为什么只舀这里不是要吗?”
他不是很明白。
解药就亲脖子就够了?
尉迟生却没有多说。
他不动声色地稳了稳呼吸,而后直接起身将时绯放在了还撒着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自己则是坐回了沙发上,面上神色波澜不惊。
仿佛刚刚给信息素的人不是他一般。
时绯骤然离开了让自己舒服的源头,于是半睁开眸子,沙哑的嗓音带着委屈:“不够。”
“已经临时标记了。你不会还做梦让我做更多吧?”尉迟生开口嘲弄。
时绯无力地靠在床头,额上微微有汗水滑落。
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尉迟生周旋了。
呵,男二,不做就不做。
时绯缩在床上,抱紧了自己,努力感受着体内流淌着的雪凇信息素,压抑着身上的火。
渐渐的,他直接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时绯动了动,感觉身体里的燥热真的平复了,理智也回来了,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