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生,不可以。”时绯勾唇。
昨晚才那样过,怎么可以又做这种事情?
那尉迟生岂不是太幸福了点?
尉迟生闭了闭眸子。
时绯拒绝,也是意料之中。
他只是,幻想能和时绯真正的在一起罢了。
幻想过很多次,也做过那样的美梦。
他低低叹息,手指克制的只放在时绯的腰际。
然而掌缘还是能感受到和腰肢不一样的柔软触感。
他抱着时绯,微微抬头,哑声问道:“时绯,为什么不再叫我‘尉迟医生’了?”
时绯歪头,长发落在了尉迟生的肩上。
他唇边是促狭的笑:“原来你喜欢听我叫你尉迟医生吗?”
尉迟生薄唇抿了抿,才努力掩饰道:“只是习惯了。”
其实是因为梦里的时绯,也会叫他“尉迟医生”。
他很喜欢听时绯说这四个字,缱绻,柔软。
“看上去这么正经的尉迟生,原来也会有这些心思?”时绯轻笑,“是那样的时候,会想到我叫你‘尉迟医生’吗?”
尉迟生听见时绯过于直白的问话,浑身都僵住了。
他嗓音喑哑地否认:“不是。你叫我什么都好。”
时绯含水的桃花眼带着滟滟笑意。
他不反感尉迟生对他有这方面的幻想,相反,还很开心。
毕竟,他都那样对尉迟生了,尉迟生若是没点反应,那定然是那方面不太行,或者,对他不感兴趣。
“不再叫你尉迟医生,是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心理医生了。”
时绯垂眸看着尉迟生,
“而且,尉迟生,都是幻想了,你可以更大胆一些。”
尉迟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了起来。
什么叫大胆一些?
“比如想想我唤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