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沥成压低的声线也在颤抖:“嗯。”
感受到他的难耐,许罂没来由地卸下心防:“这里没人,如果你实在想……”
陆沥成扣着她的手掌却加大了力道,嗓音低哑地否决道:“送我去医院。”
下一秒,他偏过头,狠狠咬破了她的唇。
许罂吃痛地皱了下眉,任由他发泄情欲:“你确定你的状态能坚持到医院,或者是等私人医生过来?”
陆沥成望向她的眸色很深:“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应该发生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
许罂踟蹰片刻后开口:“我不介意……”
陆沥成却很坚持,斩钉截铁:“我介意。”
许罂最后是扛着陆沥成出去的,走出去的时候,陆沥成看起来就像是在揽着她,身形依旧挺拔,几乎没有异常。回车后,却卸了力般地瘫在车上。
许罂没有经历过,无法想象这需要多大的忍耐。但她很少感受过陆沥成身形的僵硬和颤抖。
世界上也许不存在陆大总裁无法克服的事情——最后,他们顺利抵达私人医院。
陆辞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按捺不住怒意道:“哪个傻逼弄的?让他
滚——”
管家有些为难地实话道:“正在加派人手调查,目前还不知道是谁……”
许罂关于假面晚宴的记忆十分模糊,着实想不起来戴面具的人是谁,更何况对方戴着面具,昏暗的灯光下本就不易辨认。
没有去赴宴的陆辞却胸有成竹:“先去查两个人。”
陆辞的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姜鹤,他对他的亲生母亲已经没有任何信任可言。
陆辞开门见山地发短信道:“姜女士,你对我爸做了什么?”
姜鹤收到短信时,心脏险些漏跳了一拍,难道她当年对陆沥成下药的事情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姜鹤说服自己镇静,反唇相讥:“我为什么要对他做什么?有这个必要?”
陆辞气笑了:“那你对我做什么,就很有必要?”
姜鹤依旧冷嘲热讽:“我对你做什么了?含辛茹苦九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结果生了这么个白眼狼?”
陆辞气得脑仁直疼,他爸不是才去找她了?这女人妄想否认期中考试对他做的事情?
等等……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姜鹤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她说的不是现在,是以前?